【穿校服的女教师】(羞辱的果实)〈校园小说〉

前言 这是一个揭露日本民族人性丑恶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无奈的女性,在资本 制度之下被高权作出种种的羞辱,整个故事情节细腻,性爱场面层出不穷。 本故事在日本深受好评,单行本销量超过五十万册,定能触发各读者的最高 官能感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顿时变得黑暗。刚才还是初夏的阳光普照,开着窗户还 是热得流汗。远方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 南阳子的眼睛离开了教科书,慢慢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走近窗边,眺 望着室外的天空。校园的运动场上,一群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队在做 运动。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学时,也许会被雨淋……」二年级的班主任 英语老师下岛礼子从背后告诉南阳子。 「啊,不过,我才备了小部分课……」 「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 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甚么啦!」 「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着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 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着自己……」南阳子说。 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便离开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 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 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其他的教师都亮起 电灯了。 「下雨了呀!」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 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 「对不起,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着她的 脸,问:「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 这个体育教师身高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但是,阳子总觉 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 生都害怕他、讨厌他。 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 种瘦得见骨的感触。 「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南阳子说。 「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名仓说。 「是吗?」 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 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 的口气说。 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 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 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 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 「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 麻烦的!」 「啊……」阳子斜着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 吸烟。 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 响。 (二)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 时震荡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 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 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 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的身体, 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 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 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 「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吗?」 「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 (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着将要搞甚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 到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 睛流露出湿润、妩媚的神色。 「看来刮台风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长说。 「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 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抖动着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着 上身。 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噜咕噜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 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 在酒桌的旁边。 阳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 来。 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褛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 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 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说。 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 的手腕松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着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欲。 久光的嘴唇吻着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额头,阳子闭起眼睛摇着头。理 事长舐着她的眉头,吸吮着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 的眼球。 「啊,啊……」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 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 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阳子叫着。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 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着黏黏糊糊的唾 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 理事长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 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 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 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 「啊……唔……不要这样……啦!」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长吻一 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 她抬起下颚,身子向后仰着,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 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叽吱叽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 攻着。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 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 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 了一番阳子的裙底春光,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阳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 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 阳子虽然反抗着,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 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 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着阳子歪着 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着淫光,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着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 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 的。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着山谷间,生长着一片椭圆 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着,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着 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 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支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 部,手指尖则玩弄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 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 「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 我饮的酒,将我灌醉……」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着。 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 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 在蠢蠢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 根黏液的幼丝。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 中。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 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着,可怜 巴巴地发抖。理事长的指尖抚弄着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 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甚么反应。而阳子小 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 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 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 久光伏下脸去,舔舐着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 蕊。 「是最美的硷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 有强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长的舌头,沿着肉缝激烈地舐着,这时,阳子也 加速地弯曲起身体。 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着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 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阳 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 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 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 烧,眼前覆盖着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阳子 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巅。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 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乳房感到发硬。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 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阳子叫喊着, 但是语无伦次。 阳子的仰着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 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地 叫着。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 入,揉捏着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痉 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 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 光的鼻孔。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 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 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了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 带,趁势脱下裤子。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长的腿间已达欲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耻毛,那根好色的不文 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久光紧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着阳子的下体。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电话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动着滞息而温暖的 空气。 「混蛋,偏偏在这时来电话!」久光理事长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阳子的下 腹部乱钻,为了不让阳子的情欲冷却,于是仍然激烈地搔弄着阳子肉缝,然后再 伸手抓起电话。 阳子已听不见电话铃声了,她已被理事长上下其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她 已欲火焚身,将身子缩成一团。她仰起头,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气,嘴角边流着唾 液,眼睛翻白,瞳孔则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电话是校长大内打来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听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当好的女子,稍 加训练的话,就会更好!」久光言毕,便将电话的筒按在阳子的嘴边。 「啊……啊……唔~~」阳子摇头。她那烫成波浪式的发型,这时披头散发 了。 「理事长……」大内校长倒抽了一口气,他想像着理事长此刻与阳子缠绵的 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爱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 「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 「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着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要大声地呻吟才好 哩……」 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 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 久光仔细观察着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着。他已兴奋得满脸 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着嘴巴,屏息静气。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 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 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 (七)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 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 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 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 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 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 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 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奸了。」 「被几人强奸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奸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 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 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 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 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 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 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 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 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 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 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 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 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 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甚么?……」 「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 肉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 感到阴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 勃起的肉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 「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肉棒 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 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肉棒。她的腿根 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 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 「我说正彦真下流!」 「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 「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 觉。」 「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 「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 「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 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 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 啦!」 「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 「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 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而 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 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强奸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 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 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不到他俩。 开始上课了,阳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必须从海老泽武志 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但是两人都未回校。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 学生。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学实习时,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 重,她感到辛苦、疲劳。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令她无法招架。特别是 那些男学生的目光,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阳子望着这些学生,感到每一个男 学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来了。 不管情况如何,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 但是,下午的实习课,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 合的一瞬间,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异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她的双脚都在发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 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全都濡湿了。她有了自我手淫的冲 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马桶上,挺起腰肢站着,手指摸向阴蒂,从肉缝里面流出黏糊 的体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若是现在这里 有个男学生的话,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 由于身心疲倦,也许自己发烧了吧,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她刚将脸伏在桌 子上,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因不习惯,有些紧张,好像很疲倦。」 「看你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啦!」下岛礼子用手摸着阳子的额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好的!」 「你还有课吗?」 「没有,今天的课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松一下!」 「可以那样做吗!」阳子问。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 下去的话,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 她离开了教研室,向着保健室走去。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后面有男学生向 她逼近,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请原谅!老师!」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一时步履蹒跚。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而且是紧紧地搂抱着。这分明是故意的。男学 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去抚摸她的胸部。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她慌 忙站好自己的姿势。 「不要紧吧!」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 阳子知道,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骚扰而故意碰撞她。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 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 「哟……哟……」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阳子望着这些男学生,目光 相投,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着地下,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一身运动服 的装扮。 「你怎么啦!你的脸色不好!」名仓芳男问。 「也许有点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阳子说。 名仓芳男肌肉结实的身体,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褐色的四方脸,瞪着眼睛,俯视着阳子。 「你上实习课疲倦啦!还有课程要上吗?」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个招呼!」 「不要紧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开 始向保健室走去。这一瞬间,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刺进她的鼻孔。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复了平静。 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便开始头晕。她感到天旋地 转,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阳子躺在床上,她将脚边 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声,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她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身子 轻飘飘地,堕进无底深渊了。 她发了一个梦,在车内的座位上,有几个男学生,她一时有点朦胧、模糊, 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在这几个男学生中,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来: 「啊,唉呀!」 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她看到车座里面,躺着一个只穿一条内 裤的女学生,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她认不出到底是谁。但是女学生所穿 的内裤却是阳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 之后,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 「还给我!那是我的内裤,阳子再度叫喊起来。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 上射来。 (救命――)阳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她奔跑着经过校舍与体育 馆之间。她回头一看,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阳子脚下被东西一 绊,她栽倒当场,一时喘不过气来。 (必须快逃,快!不逃走的话……) 阳子抬头一看,只见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逃路,对 她嘻皮笑脸地,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着自己的身体。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拚命地想摇动身体,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学生的手在 她身上乱摸,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舐着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 液。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 嗅。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 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这又是一场 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用手抚摸着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 地发抖。 「安静……」很细小的声音,震动着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九)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 脸来,斜眼注视着阳子。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 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乳房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复了 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 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 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名仓还在吻她的乳头。 「唔……」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乳头,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 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 (内裤――内裤被脱掉了?!) 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 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 一样,下体濡湿了。」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肉缝,不停 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动。 名仓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 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艳光四射。 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 半身。阳子拉起内衣,遮掩着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 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 从这种颜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 她开心一下。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阳子却完 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 机会。 「唔……不要那样……」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 摇晃着下腹部。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 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 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 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 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蒂,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 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 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 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 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 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 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 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 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 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 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 似的。 「啊……」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呼出的热气与 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 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 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表,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他用医用小 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 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着吸着,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 起来了!」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阴道口,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蜜 液来。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 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处女!」 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 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 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 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交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 想过真要与男人肛交。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 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强奸。 「噢……」当被名仓插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这 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 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 内裤也被脱去了。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奸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 续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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